雪夜随想

昨天淅淅沥沥的,今日终于穿上了银装。我上午漫步清湖,晚上绕五月花广场转悠。有人说我喜欢挨冻,但他说的不对,我也喜欢被淋。

学期初,老师鼓励大家投稿《我与吉大的100天》,研究生是新的生活,自然有人愿意分享与吉大的初遇,我却是新瓶里的旧酒,憋不出半个好字。

似乎从四年前开始,一下雨我就往清湖去。我和当时很好的朋友一起淋着细雨看清湖的鹅鸭(当然打了伞)。我们笑称水上的鸭子“很香”,颇有种竹杖芒鞋轻胜马的气势。只是后来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,才意识到友谊的宝贵。

下冻雨的那晚,我叛逆地买了一个冰激凌,右手打伞抗妖风,左手拿冰激凌去舔。雨滴落到树枝上结了冰,又腾一只手拍照。那时我以为冻雨是东北每年独有的风景。

第二天,我见识到了停水停电停暖停信号。

下雪的魅力显然更大一些,我班相约在楼下堆雪人,打雪仗。班长向我介绍了他堆的雪马桶,可以在停水时解决燃眉之急。雪仗是无限制格斗的,我第一次见用簸箕铲雪追着人跑,后来我就被他们用雪埋了。

不久,清湖结上冰,似乎已有人在上面走过了。我想试试安不安全,左脚在岸上支撑,右脚使劲一脚踩出大窟窿。于是我拖着一鞋冰水走回宿舍,没告诉别人。

长春的雪落下,直到来年3月才会化,但能在雪中旋转的时光,只有几分钟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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